去白湖喂鹅，我一直以为白色的疣鼻天鹅是公的，灰色的是母的。因为在喂食的时候灰天鹅一般会为白天鹅守护食物并阻止别的小鸭靠近。
回来查了资料才知道，原来灰色天鹅是疣鼻天鹅的青年体，相当于青春期的疣鼻天鹅，他们要到性成熟后才会换毛，从“丑小鸭”蜕变为迷人的疣鼻天鹅。
天鹅属一共有6个物种，分别为：
- 疣鼻天鹅 Cygnus olor
- 大天鹅 Cygnus cygnus
- 小天鹅 Cygnus columbianus
- 黑天鹅 Cygnus atratus
- 黑颈天鹅 Cygnus melanocoryphus
- 黑嘴天鹅 Cygnus buccinator
这是题目的截图：
很明显，根据喙上方有一块凸起来看，这应该是疣鼻天鹅
天鹅属的鸟颜色特征明显，除黑天鹅和黑颈天鹅外，其余的种全身白色，没有其他颜色。因此，灰色疣鼻天鹅，不存在的。
鸟类从破壳到性成熟要经历多次换羽：
- 雏绒羽：破壳后首次出现的羽衣，几天后更换，成为雏后换羽。
- 稚羽：雏鸟换羽后所长出的羽衣，大多带有斑纹，颜色多为灰、褐，起到隐蔽色的作用。雏鸟离巢后进行稚后换羽。
- 第一冬羽：稚后换羽后的羽衣，以之过冬，这期间的羽衣为幼羽，颜色与成鸟的羽色近似。冬末春初进行的换羽进行第一婚后换羽。
- 第二冬羽：第一次婚后换羽后的羽衣，多数鸟类至此换成成羽。不同种类换成成羽的时间不同。
疣鼻天鹅所在的雁形目每年进行一次完全换羽，换羽的时间一般在七月至十月。
所谓的完全换羽，就是飞羽几乎是同时脱落，这期间它们会丧失飞行能力，通常躲藏一非常隐蔽的湖泊水草之间，所以飞羽颜色变化有时候会比较突兀。其他鸟类的羽毛都是一枚一枚地脱落，不会影响飞行。
疣鼻天鹅幼鸟体羽毛大多是灰褐色，俗称「丑小鸭」，会有一定的色差，但一定不是纯白的。
即便到了亚成体，就是青年时期，羽色也比较黯淡，同样也会存在一定的色差，而且喙的颜色不像成鸟的颜色，甚至偏黑色。
看好了，这是题目里的截图：
这哪里是灰色的「小」天鹅呀！这是青年期的疣鼻天鹅呀！
（没找到《野性法国》里这一段，所以不敢说是CCTV的翻译问题，还是原剧的表述出错）
下面这张照片是拍摄于芬兰 Vanhankaupunginlahti ，图中正是疣鼻天鹅的亚成体。
图片来源：Mute Swan (Cygnus olor), juvenile
看看和截图里面是不是一模一样
纪录片里或许有一定的个体差异，但导致这些差异的原因大部分来自外界因素，包括光照，营养等原因，几乎不会是遗传因素（也许基因突变了呢）。具体情况具体分析，对视频里的颜色差异不做详解。
结论：疣鼻天鹅成体羽毛是白色的，只有白色的，没有其他颜色；幼体灰色，亚成体灰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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